枪,刀,甚至是拳脚、头颅,任何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,都已经无用了。
带着鲜血的笑容背后,林冲咽下一口喉头甜血,双目微闭,长长叹出一口气。他仰起头颅,看向夜空——2044年的夜晚,星光黯淡,比林冲记忆中的要阴沉许多。
“有人说……我们……是‘天上’星辰的化身。是为了某种使命,某个任务,才会降临到人间的。呵呵呵……听上去很带劲,是不是?”他的声音已经十分虚弱,接近气息的吞吐,一边流露出嘲讽的口吻,“你呢?异国的王,你相信……自己是为了某件事,才出生在这个世上的吗?”
阿尔托莉雅沉默不言,对这个问题,她心中早有答案。
“呵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不。”
“我不愿意这么想。这样一来……我所经历的一切,冤屈、痛苦、流放……这一切,还有什么意义呢?降临在地上的星辰,就是为了体验一次,这烂到不能更烂的……‘人生’?”
“不……不不不……”
连着说了几个不字,他又咳出一口鲜血,喷洒在闪烁着星辰辉耀的圣枪上。
“我要将我的性命……”
“归还于天。”
————
“??!”
感受到魔力的异常波动,阿尔托莉雅没有片刻犹豫,一枪刺向了他的心脏。
“嗤——!!”
玻璃破碎的声音。
严格意义上来说,这一枪没有刺中。半跪在地的林冲如同泡影一般,骤然破碎,化作构成从者躯体的灵子。唯有他的声音,还在冷风中回荡着。
“【坠落吧……】”
“【以我之名的星辰】——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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