褒王问:“还有什么?”
姒芄说:“没有什么,我想不起来了”
褒鸿说:“现存的一切?什么人这么厉害?”
姒芄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褒严说:“这样的影响力只有天子,是天子吗?或许一切早已注定,他有什么特征?姒芄姑娘。”
姒芄歪着脑袋,想了想,说:“爹爹说,让我出来找一个穿红衣服的人,你知道吗?”
褒王说:“我这次去的时候,幽天子就是穿的红衣服啊!”
褒严问:“除了红衣服,还有什么特征?”
姒芄说:“没有了,爹只说穿红衣服,说见到他后我就知道了。”
褒王思考一会儿之后笑了,说:“这还不明显吗?穿红衣的人说的就是幽天子,普天之下除了他也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这天下。这说明了什么——”
乐凫装作思考了一下,然后转着头跟周围的人,说:“说明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!姒芄姑娘要寻找一个穿红衣服的人,而这个人正好是幽天子!”
“对!同时也说明周天子和我褒国有缘!兴许以后的帝脉,就有我褒国的血呢!”
“对对对!太对了!这不是我褒国有难,而是我褒国有运啊!”
庭上又变得嘈杂、热闹起来,大家都愿意相信这能令褒国人获利的“天命”。
但是姒芄并没有说全,她不知道关于这个人和自己命运的这一段应不应该说。
她记得,她爹叮嘱过,她会踏上一段一个人的旅程。西方的明星在东方的天空升起,远古的能量会涌入这个世界,而穿着红衣服的人会来到她的面前,有罪的人将接受审判。
这些,姒芄没有说,但也没有人关心。除了褒严,他的眼神早已划破姒芄的外壳,看得出她有所隐瞒。
褒严不逼问是因为他知道所有内在所拥有的的外壳,都有其必要性,他的这种宽容也并不只给姒芄一个人。他也同样给了自己的顾问——竹鱼童。
作为一个老人,其实他早已察觉到竹鱼童在隐瞒着什么,但他明白执意要别人说出他并不想说的事,只会逼这个人在心理上或者实际上疏远你而已。
也就是说,是否要逼一个人说出他不愿意说的话,取决于你是否愿意与这个人建立长远的关系。
但是要建立长远的关系要做的并不仅仅是包容他人的秘密,更多的时候,需要容忍一切的耐心,这种耐心必须强到足以消化两人之间的任何不愉快,唯有这样,两人才能真正建立起长久稳固的信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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