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都被旁边的埃文尽收眼底,他没有嘲讽这男人,在贝宁街区,比他更不堪的人多的是,对方至少还吃得起肉包子。
突然,埃文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厌烦。
埃文知道,教会突然封锁街区并不是因为什么恐怖分子,仅仅是有一个组织控制了A级禁忌物:《资本论》,教会想拿回这东西。
可是,这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喃!大家本来都生活的好好的。
……
逆风物流公司内。
“吾神在上,真是可悲的生命!”领头的悲悯地叹息着,看着那三具被洞穿的肉体,他慢慢走下了台阶,如同神父一样准备向“神”为死者祷告。
可就在临近之时,这祷告还没有出口,他的眼睛猛然变得猩红、嘴唇颤抖,言语逐渐失去了逻辑:“不对,你们所有人都该死,都该死!”
他抬起了手,准备让黑泥再次蹂躏这些尸体。
可突然,腹部就是一痛,一种无法想象的疼痛,他想嚎叫,却发不出任何声响,他几乎要将中午吃的肉包子都给吐出来了。
老约翰并没有死。
黑泥的尖刺洞穿了他的身体,在他的脸上,数张面具脱落而下,然后他一个闪身,挣脱了这些钉在肉里面的黑泥,向敌人猛然冲了过去。
领头之人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变故,他似乎被什么侵占了理智,几乎没有任何反抗,然后就被朴实无华的一拳打中了软弱的腹部。
老约翰并没有留手的风格,一击得手,速战速决。
一张面具随着手臂攀附,在手掌处变化为了匕首,匕首锋利的刀刃笔直割开了敌人的喉咙。
整个动作行云流水。
可是,不对!手感不对。
老约翰在胜利之后并没有高兴,根据他多年和圣权学派作战的经验,这些家伙虽然不善于近战,但根本不至于这么孱弱,一击被杀。
同时,厂房内迷雾四起。
“这些‘羊’已经封印完了。”
地上的乔治也站了起来,刚才黑泥的尖刺刺穿了他的身体,但身体中并没有溅出任何鲜血。
老约翰点了点头,看向倒在地上的敌人,随后伸手摘下了他的面具,面具之下是个年轻的面孔,他认识这人。
琼斯哥哥!
在几天前的夜晚袭击中,迷失教会为了控制局势,击毙了琼斯弟弟,不过哥哥失踪了,看来对方是被圣权学派救走了,难怪他还能保持忠诚,看来仇恨是这家伙的第一原动力。
等等,按照戈登之前提供的信息,这位领头人是在圣权学派中唯一的圣,这个人显然不可能是琼斯哥哥,他还有上司,不然,是谁将他招入了圣权学派喃!
老约翰突然想起了台阶上的那本书,手中的秒表径直扔到了这书本上面。
表盘上完全没有读数。
果然,A级禁忌物:《资本论》已经被带走了,留下的仅仅是一个赝品,这是一个局,是由一个仇恨者所设立的诱饵,真正的领头人已经带着东西逃了。
老约翰看向地上的戈登,问向了乔治:“这个家伙能救活吗?我还要知道很多细节,有太多东西被我们忽视了。”
乔治看了看戈登的伤势,伏下身子听了听心跳。
心跳还在,由于戈登被夹在两人中间,所以受到的伤害最低,而且琼斯哥哥对于昔日的同袍似乎没有那么憎恨,黑泥没有穿刺要害。
乔治思索了片刻:“可以救活,不过需要禁忌物,他没有被伤及要害,只是现在流血过多,过度失血可能导致他的死亡,调用禁忌物需要你的批准。”
老约翰点了点头,无论是救活一只“狼”,还是对方口中可能存在的情报,这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“将这里的情况通知教会,全力搜捕A级禁忌物:《资本论》,另外,圣权学派真正的领头人应该还在控制区。”
吩咐玩,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工厂,口中的烟枪再次燃了起来。
在场的两人都没有注意,在琼斯哥哥的心脏处,在心脏停下的那一刻,有一串符文。而这串符文,正在像引线一样燃烧。
……
在城市控制区的边缘处。
有问题的人不少,圣权学派感染了太多的“狼”,这些家伙也准备逃跑,但都被筛选了出来,老老实实呆在了临时设立的隔离区。
埃文有些无聊,他和这些“狼”一样,手上没有任何事情,但也不能离开,只能看着人群发呆,昏昏欲睡的。
没过一会,前方的人群一阵骚动,正在排队的平民让开了一条道路,两个医者抬着担架疾驰而过,在路过哨卡时,他们出示了自己的证件,得到哨卡的医者允许后,飞快地朝迷失教会分部飞奔而去。
不过就在这停留的片刻,埃文看见了那张脸,担架上面的那张脸。
这人身上的鲜血已经将这白布染的殷红,一动不动的,胸口已经没了起伏,他认识那人——戈登·金,他的朋友。
麦席森此刻有些绝望,戈登属于研究目标之一,现在这人躺在担架上,快死了,研究无法开展了,整个项目议题彻底报废。
不过比他心情更糟糕的是埃文。
麦席森看见了埃文,他没有跟随那担架,而是蹲在了路边,身子压低,面庞埋向了地面,脸侧的肌肉蠕动,似乎是在喃喃自语;地面上有些水渍,这应该不是口痰。
他哭了吗?
麦席森情商不高,这时候自己该安慰对方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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