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到了咱俩该好好思虑考下,到底适不适合做杀手的时候了?”
俩难兄难弟便互相搀扶着,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离开了这个伤心地。
曲江帆驾着马车疯狂逃命。
直到人多些的街市热闹处,她才稍为降低了车速。
趴在窗口的灵儿突然打破了一路上的沉默。
她紧张地问到:“不知道张叔和莫叔他们怎么了?”
听见却默不作声没作回答,曲江帆心里隐约有种不安的预感。
直到马车冲进了曲府内。她们才彻底心安下来。
得知情况后管家马上通知人过去找曲老爷,并吩咐家丁加强了安保。
回到房间里,惊魂稍定的曲江帆从怀里掏出装着小金刚的竹筒。
她把小金刚倒进蟋蟀盂,给它添上米粒和水,拿根草逗它玩。
在这种找不到人去诉说难受的时候,曲江帆突然觉得它很是可爱。
小金刚还是一如以往的欢快。
“唧唧唧”,欢叫着的它轻摇着触须,回应了来自那根草蕊上传来的颤抖。
“这些杀手哪来的?干嘛要袭击我们?是平常得罪了什么人吗?”。
脑里回想了半天,竟没也一点头绪。
知道自己闯祸了,给家里还有青衣帮惹了麻烦,她此时的心当然很是难受。
再过了一会,张啸天也驾着车回到了。
他一进门便大声问到,“曲江帆她们回来了没?”
曲江帆与灵儿赶紧从内房里冲出来与他相见,在曲江帆的追问下,他对她们说了后面所发生的事。
“莫叔罹难了?”
张啸天没吭声。
他在内心深处也希望莫非直能生还,以他所知当时的情况来说,这是不大可能的事。
紧抱着脑袋倚在柱子上,他一脸的疲倦。
往昔热闹的曲府现一片寒蝉,家丁们一脸紧张巡查在各处,如临大敌。
没多久,管家陈叔进来对曲江帆他们悄声说:“曲爷让你们过去意和堂,他们在那等你们。”
他们马上前往那个厅堂。
一个身材魁梧、披着披风,留着及胸的长胡子的中年男子,脸色铁青,神情严峻地坐在中间的主人席上。
在他身旁依次坐着几名穿着打扮儒雅的中年男女。
这中年男子便是曲江帆的父亲曲天生,青衣会的现任会长。
询问了事件的经过。
曲天生皱着眉让下属去事发地点核查情况。
他随即大声训斥曲江帆,“你给我好好回想一下,有得罪什么人吗?”
“我左右都想过了,并没有。”
曲江帆一脸的委屈。
看出了她的难受,曲天生旁边的坐着一位大概年纪在二十六七岁的女子,一脸关切地起身。
她紧张地拉着曲江帆的手查看相问,“帆帆你没事吧,这些人肯定吓到你了,可心疼死豆姑拉。”
这女子是青衣七子之一的豆青,打相识起,曲江帆一直亲切地喊她豆姑。
她的母亲在她很小时便去世。
虽然曲天生续了弦,但总觉得缺少母爱的她,和这位豆姑的关系非浅。
素日里有什么心事都会和她述说。
青衣七子隶属于青衣会的律纪分部。
他们是会里武功较高的几位,平素甚得会长曲天生的倚重。
“就是给你们宠坏,天天没事惹事。”,曲天生又是一顿咆哮。
“曲爷,有件事我想报告一下,不知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联。”,张啸天紧张地说到。
他想起了相识朱拓哲他们当天与灼金堂的纠纷。
在曲天生的允许下。
他便把曲江帆相遇到朱拓哲,与及其后他和灼金堂的冲突这事给述说了出来。
“一个与我们毫不相干的人,你帮他出什么头,揽哪门子亲戚?”
“遥云帮是比我们势力大,但这灼金堂一向与我们相安无事,不至于不分缘由没查清楚便下重手吧。”
豆青颦起了她的眉心里想着。
“是不是这小伙子长得帅,我们家帆帆看上别人拉。”,脸上却盈笑着和曲江帆打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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