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蔡菊,您好!”三人一齐问好,见菊长并没有站起来握手的意思,也乐得安安稳稳坐着。只有肖灿的声音显得异常高亢,仿佛见到了久违的亲人。
菊长身份特殊,对于郭建英这样的富家小姐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敬意,对淑影这位大美女也没有放在心上,倒是对肖灿特别另眼相看。
“原来这位小朋友就是前几天电视里报道的千里追凶的英雄,刚才你在台上,我也看着眼熟,心里还纳闷,是不是你的长相和某位明星相似,才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,可没想到,你自己本身就是明星,哈哈。”
菊长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了。
肖灿忙欠身谦虚:“明星可不敢当,充其量就是个小网红。”
大家又笑。菊长头一歪,眨巴着眼睛说:“正巧,我家老太太也是两个月后八十大寿,我想着,也要学老王,找一帮人演几个节目,热闹热闹,一时还不知道去哪里找人。这位小朋友既然文武双全,又是名人,那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。来,我们也留个联系方式吧。”
肖灿求之不得,慌忙掏出手机。
两人互存了号码,菊长吸一口气,牙缝里发出“丝丝”的响声,问肖灿:“你们这样登台唱一首歌,收多少钱?”
“管饭就行。”
“一分钱都不收?”
“一分钱都不收。”
“那我就不好意思请你们了。小朋友,你不要听他们叫我一声菊长,就不好意思找我收钱。我知道艺术是无价的,你们平常收别人多少钱,也收我多少钱,你报个数给我,千万不要客气,否则我还真不能请你们!”
“可是我们真的是友情出演,不收钱的。不信您可以问王总经理。”
菊长看向王总经理,后者含笑点头。
“不收王总经理的钱,那是你们之间的交情。可是我不同,我们今天才见第一面……”
“虽然是第一次见面,我还真想和菊长攀个交情。”肖灿大方地说,“但如果菊长坚持要谈钱的话,那我也只好见好就收了。”
言下之意,如果还要谈钱,那是菊长不看不起我,觉得我不配,我也只能认了。
“哈哈,”局长往椅背上一靠,爽朗地笑说:“艺术家果然清高,一谈钱就翻脸。既然你说有意和我攀交情,那你这交情我也攀了。我暂时是QA区工伤管理菊的菊长,不出意外的话,在位也还有三五年。以后,你有这方面的需求,比如开店经营、注册商标之类的,尽管来找我,只要在法律范围内,我知会下面一声,给你优先处理!”
“那可真是无巧不成书了!”肖灿装作很惊讶的样子,“我还正要开店……办营业执照……”
这话一出,在座的无不睁大眼睛看向肖灿那张稍嫌稚嫩的脸。“这家伙还真懂得顺杆爬,早有预谋的吧?”
只有淑影在心中偷笑,“终于可以说正题了,不容易呀!”
“哈哈,那还真是。办理营业执照,小事情,——你要经营的是什么行业?”
“琴行。”
“那就更好说了。我还担心你要开餐饮店食品店之类的,手续会比较繁琐,因为不仅仅涉及到我们工伤部门。既然是琴行,只要你选定店面,想几个店名备用,再提供租赁合同,身份证和一寸照片,不用排队的话,半个小时之类就给你办下来。”
“原来这么简单!”肖灿替田风惋惜着,眉头一皱,装作很犯难的样子说:“不过这中间有一个问题……”
“什么问题?”局长脸色瞬间变得惨淡,心想:中计了!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纠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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