迅哥儿道:“琴南先生,此言谬以,美感与晦涩,二者其一,孰是孰非,难下定论。”
张厚德瞥了一肚子的气,回道:“莫非用文言,你我便看不懂了?”
迅哥儿不缓不慢道:“不用文言,岂非看的更容易?”
张厚德梗着脖子:“怎可同日而语?”
迅哥儿一笑:“难道玉白兄的那篇文章作的不好吗?我倒是觉得挺好,大抵是厚德兄不满意了,如此也好,那便麻烦玉白兄另作一篇就是,直至厚德兄满意为止。”
钱玄也插话道:“嘴上说的是白话,写的是文言,这一个是爹,一个是妈,这就不可同日而语了?厚德兄,你非要区分爹妈高雅与低俗,这可是大不敬。”
何琪还没开口,张厚德就被这哥儿俩怼的的冒烟了,结结巴巴:“你你.”
林琴南老神在在,见徒弟吃了口头亏,也不计较,道:“黄河水浊,长江水清,黄河泛滥需治理,长江泛滥也得治理,谁能分的清浊水与清水?我华夏自古以来,便有论学之渊源,孔子或而请教《道学》,不若这般,寻个时日,论而道之。”
张厚德昂首挺胸,目光直逼迅哥儿与钱玄二人,生怕他们不敢答应。
而钱玄哪里会怕这个,当即就要应下,却被迅哥儿拦下,问道:“琴南先生,不知如何论?”
林琴南道:“说白话好便论白话的好,说文言好便论文言的好,大家各抒己见,各凭主意,如何?”
这就在欺负人了,明显支持文言的占据了绝大多数,但事情到了这,已经容不得拒绝了,迅哥儿又道:“何时何地?”
“还是等玉白先生病好了,时间由你们订吧。”林琴南望着病床上的何琪道,言下之意,缺了谁也不能缺了何琪。
迅哥儿不禁望向了何琪,钱玄也看过去,林琴南师徒俩也盯着何琪看,何琪莫名其妙的,被这个时代给推到了最前头。
李绾攥着何琪的手,不自觉紧了几分,从她来看,是万万不想何琪出这个头的,但她也晓得,有些事拦不住。
病房里一时间静悄悄的,几个人都在等何琪回复,何琪也没办法,只好笑着应下了这个“约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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